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舒娅一楞:“有甚麽事吗?” “你害死我了。” “怎麽啦?” “算我倒霉,我出来本来是办点自己的事,见到你干吗给李刚说,你不知道我们公司利用上班时间办私事要受处罚的。” 舒娅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看着我,关切地问:“怎麽处罚?” “轻则扣工资,再矾告,第三次炒鱿鱼。” “不会吧,我只是说你顺便来过我这里,我告诉李刚说我都忘记你名字了闹笑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了解李刚是公司业务的执行人,我们都是下面的小兵。” “哦,真对不起。扣你工资了?”舒娅关切地问,满脸歉意。真他妈一个不错的孩子。 “暂时没有,不过公司警告了,月底才知道呢,我专程来是想说明一下,下次可别再这样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会把我今天来的事又告诉李刚吧,他非把我赶出公司不可。” 舒娅看看我,摇摇头:“不会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说。” “我其实真的很佩服李刚,年纪轻轻,聪明能干,如果我能象他那样一半就知足了。” 舒娅甜甜笑笑。 “我们老板最器重的就是他了,公司少了谁都行就少了他不行。” “听说你们老板是个很漂亮的孩子。”舒娅不笑了,关切地问。 “哦,除了舒娅,我见过的最漂亮迷人的孩子就是她了。”这倒也不是瞎说,张琼的确是迷人。 舒娅嘻嘻一笑:“我哪能跟你们老板比,不过还是谢谢你夸奖。” “别看李经理他们国际部孩子一个个枝招展,可因为李刚是老板信任的人,她们那能比呀,乖乖干活吧。” “他从不给我讲公司情况的。”舒娅幽幽地说。 我看看表:“呀,十二点了,只好干脆晚点回去撒谎说工作去了。” 舒娅扑哧乐了:“你是不是老找借口出来办私事啊?” “真的很少这样,今天不是觉得非要见舒娅解释一下,打死我我也不敢顶风作案了。” “嘻嘻,甚麽顶风作案呀,你又不是去做违犯罪的事。” “质差不多吧。”我嘻嘻笑着,“要不,我请舒娅共进午餐?否则还得熬一会儿才能回公司呢。” 舒娅犹豫了一会儿,笑道:“还是我请你吧,毕竟是我害了你,否则今天也不会来,而且我还想听听你们公司的事呢。” 告诉你吧,那一瞬间,我心高兴得都要蹦出来了。 也许舒娅接触的包括李刚在内都是太彬彬有礼的绅士,不象我这人随便胡说惯了,反正吃饭逗得舒娅哈哈大笑,我真的是她接触过的另类人物。舒娅带我到外面一个毫不起眼的餐馆用餐,我知道她是怕熟人碰到尴尬,我何尝又不是想避开人呢,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想张涛知道舒娅请我吃饭不羡慕死,李刚知道舒娅请我不气死才怪呢。不过我早忘了因为李刚对张琼好感我报复的事,因为我觉得,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舒娅了。我内心还有点真混帐的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我希望李刚真的与张琼好呢。 等了几天,李刚没有找我的意思,见到我还象过去一样笑笑。一切OK。我很高兴,但也非常苦恼。 一直没有机会再接触舒娅,总不至于再跑去假装甚麽吧,她非把我轰走,或警觉。好机会总是给随时准备着的人,我没事总在国际部转悠,休息时与他们的人聊天说笑。有一天中午,李刚的助理姗姗与几个人聊天,正好中午休息我在,姗姗笑着说:“李经理要出差,给朋友的生日礼物都没来得及送,下班了我还得专程送礼物去。” 我顿时心怒放,问:“李经理走了吗?” “这不,刚走,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呢。” 好不容易熬到四点多钟,我走到姗姗桌旁,小声道:“你不晚上老蛹会吗?我正好路过李刚友的办公地,我替你送了不就行了。” 姗姗本来就不愿送,她就是李刚曾经相好过的孩之一,听说真是喜出望外,而且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对李刚说是我代滥。 在舒娅办公室的酒店外等到六点钟,我知道她生日李刚出差大概会很失落的。 舒娅见到我,说不上是惊还是喜,她有些懵了,我笑着说:“祝你生日快乐。”我将李刚买的礼物送给她:“这是你最爱的人四礼物。”我又递给她一束:“这是我的生日问候。” 舒娅含笑看着我:“谢谢。” “受李刚委托,我奉命今天陪你过生日。” 舒娅看着我,她显然知道我撒谎,我也故意让她知道我撒谎,她同意我求之不得,她拒绝我也没甚麽损失。张琼曾经告诉过我,追求你所喜欢的孩子脸皮一定要厚,我也算是实验一下吧。 我觉得舒娅似乎考虑了一个世纪,她终于笑笑:“好啊,谢谢你。” 孩子喜欢生日的气氛甚至超过了对生日礼物的喜欢。 我带舒娅到莫斯科餐厅吃西餐,选择莫斯科餐厅,一方面,不太贵,与我当时身份比较贴切,太摆谱可能反而露馅,另一方面吃西餐总比中餐吃的大家都狼狈不堪,西餐可以有更多时间交流而不是完全在吃,加上舒娅这种孩子骨子里就有一种崇洋的毛病。吃饭一定要简单而精,所有的投入——金钱和精力都应该在饭外和不太引人注意的细节上。 舒娅与我开始毕竟有些拘谨和不自然,也许习惯与李刚一块旁边换一个新人我看她很不习惯,她习惯想挽我手,但每次都意识到我不是李刚,快进入餐厅之前,我挽起了她手,她看看我,笑笑,还是她来挽我的手,到底是西化的人,不至于如此封建。 我和舒娅订好餐,刚坐下准备说话,突然传来伴奏的小提琴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舒娅开始一楞,猛然发现前面几位演奏者是为她演奏的,顿时激动万分,感谢地看着我。这时一个端着蛋糕,后面还跟着几个走过来,将蛋糕放到桌上我点上蜡烛,几位服务站在旁边,一位献给舒娅一束鲜,笑盈盈地说:“我代表餐厅祝贺舒娅生日快乐。”舒娅接过脸因兴奋而绯红,流溢出丽的光泽。我内心叹了口气,笑着说:“许个愿吧。” 舒娅默默看看我,甜甜一笑,沉默了一下,吹灭了蜡烛,我都不知道她多大了,不管那些,我上前搂住她腰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们鼓掌,本来安静的餐厅因增尖个节目而热闹起来,旁边几桌老外和中国人都鼓起掌来。也许中国人向来比较含蓄些吧,这些事都让舒娅既兴奋满足又有些羞怯,我笑着向大家说:“谢谢,谢谢。” 舒娅也羞涩地向大家点头致谢。我觉得那晚似乎餐厅放的音乐都与生日有关,不论甚麽地方,有钱毕竟好办事。我看舒娅早已没有了吃饭的兴致,整个精神处在亢奋之中,当大厅重新恢复正常后,我们的层也上来了,舒娅绯红的脸似乎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那一刻,我敢发誓她绝对忘记了李刚,当然未必想到我甚麽,她高兴,我更高兴。 舒娅轻轻笑着说:“我长这麽大,从来没过个这样的生日。”现在这些早已司空见惯未必能让孩子新奇了。 “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年你都会过得不同的而难忘的。”我笑着说。 舒娅笑笑,猛意识到甚麽,尴尬地笑笑,沉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笑着说:“为甚麽骗我说李刚让你陪锡生日?” 终于从她嘴里出现了李刚的名字。 “本来就是一个借口,我只是不希望你独自过生日而已。”我笑笑,并不掩饰。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麽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笑了:“你以为我追求你啊?我只是觉得你还比较可爱,又帮了我不少忙,算是感谢吧。我朋友好几个呢。” 舒娅似乎放心些了,吃吃笑着说:“几个朋友?有这种说?” “谁规定不能同时交几个朋友啊?”我问。 “不好吧?”舒娅笑着说,既然我似乎没有追求她的意思,她倒更象朋友了“你不会故意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你觉得我没这能力?”我笑着问。 她细细看了我一眼,似乎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确实是真的,所以不会是假装得出来的。 “你当然可能,凭你这些鬼主意。”舒娅笑了。 走出餐厅,我搂住舒娅的腰,她看看我笑笑,没躲藏。但还是笑着说:“你用劲也太大了吧。” “没办,我恨不得把你搂到怀里。” 对我这种近似不礼貌的话语,俗话说得好近墨者黑,舒娅好象也习惯了,她笑笑,两人沿大道慢慢向远处西苑饭店方向散步。我觉得那晚的一切让她眼中多了些迷惘。走到一个树荫的黑暗处,我将她身体搂到我怀里在她发愣的刹那间,嘴贴到她嘴唇,她挣扎着想说甚麽,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她被我紧紧搂住动弹不了,也许被勒紧了喘不过气,身体扭动着拼命去挣扎,我离开了她,她是真生气了,我觉得她似乎要给我一耳光,但终于放弃了,她擦擦嘴唇,冷冷地说:“你怎麽能做这种事。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 我嘻嘻笑道:“原谅我一失足铸千古恨。真的对不起。” 她不理我,自己到路边想打出租车走,我跟过去道:“看来你是不原谅我了,我保证不再打扰你,等李刚回来我一定向他负荆请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过了几辆出租车,她并没有叫停,她转身看着我:“坦白甚麽?我们没做甚麽?” “没做甚麽那你生那麽大气干甚麽?我早说过我不会追求你的,刚才吻你纯粹是本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甚麽,舒娅,想听一句关系你以后人生大事的实话吗?” 舒娅静静等着,我不吭声。她看看我:“说呀。” “你太漂亮迷人了,以后千万别跟任何男人单独走一起,谁都忍不住想亲你一下的。” “你。”舒娅又气又恼,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 “好了,只要笑了我总算可以回家跟我几个朋友睡个安稳觉了,否则她们要骂死你了,我送你回家吧。” 舒娅没拒绝,道:“干吗骂我,你自己干的事。” “你不高兴,让我内疚,晚上回家情绪就不好,肯定会生她们的气,她们问我为甚麽生那麽大的气我肯定会老实告诉她们,她们肯定会骂你,吻你一下怎麽啦,有甚麽了不起?更主要的是我真是心理承受不住内疚的压力,肯定会向李刚坦白以求彻底解脱,我想他那样爱你,一定会相信我们清清白白甚麽也没做的。”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舒娅小声笑着问:“你家里真有几个朋友?” “不信你现在跟我回家看看?我骗你我是小狗变的。” 给舒娅一个豹子胆她也不敢跟我回家。她笑笑:“以后见吧。” “那你约我?” “甚麽?”舒娅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是说以后见她们吗?那你约时间啊?” 舒娅不理我。我笑笑:“好,哪天我约你,不会反对吧?” 舒娅笑笑,显然懒得与我纠缠个没完。 看着窗外安静的街道,似乎处处充满了阳光。 十五 商场情场 86、舒娅记事(下) 我肯定舒娅没有告诉李刚她生日与我一起过的,更不敢将我们那晚发生的事告诉李刚。恋爱中的男最怕第三者的一点误会破坏两个人的感情,尤其我知道舒娅是真的很爱李刚。说实话,那时我有些想放弃与舒娅的交往了,我觉得舒娅是一个不错的孩,李刚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两人很般配。应该承认本质上我还是善良的。虽然赌气要报复一下李刚我觉得已经够本了,我的朋友他只是想想而已,而他的朋友被我搂过了,亲吻过了,当然还有点遗憾当时没摸摸。再深入下去我觉得就有些不道德,有些犯罪的感觉了,虽然很刺激但我不想尝剩 就在我几乎忘了舒娅时,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接到舒娅的电话,她告诉我想约我谈些事,听我同意,她告诉了我约会地点。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她会突然我,与我约会,肯定是李刚那边出了甚麽状况,我中午休息约上叶强吃饭,很快弄明白了。原来那段时间,国际部新来一个孩子叫田菲,向李刚发动了爱情攻势,李刚跟我一样也是情中人,虽然可能不会与舒娅终止关系但偶尔与田菲吃吃饭,交往一下还是可能的。这些当然不能瞒住爱得专心致志、心细如丝的舒娅。我掌握了田菲及李刚最近的情况,胸有成竹地应约了。 地点是建国饭店旁边的一个酒吧。舒娅早到了,见到我她挥挥手,我坐下,她脸居然红了一下。舒娅笑着问:“怎麽没带你朋友一块来?” 我笑道:“我哪知道你约我甚麽事啊?如果你约我是要说你喜欢我,她们在这里不是碍事吗?” 舒娅习惯了我的胡说八道,笑道:“别臭了。我只是觉得好净见了,见见。感谢生日时的安排。” 我意味深长地笑看她,她脸一红:“怎麽啦?怪里怪气的。” “其实我早想与你联系,但我怕你误会所以算了。” “你想说甚麽?” “既然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你约我来的意思,别收收藏藏的。” “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刚来了一个叫田菲的大学生。” “是啊,我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田菲追求李刚,但李刚坚如磐石,不为所动,但难免要应约吃饭安慰一下。李刚当然没解释给你怕你误会,我要给你打电话,怕你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认为我是趁火打劫。只好罢了。但我发誓,他们肯定没甚麽。说实话告诉你我下午做过严密调查。” “为甚麽告诉我这些?”舒娅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她放心了,笑着问我。 “我喜欢你,别误会,不是李刚那种喜欢,我觉得我们在一起还聊荡,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误会而关系破裂,我真心希望你好,李刚我才不管呢。”我嘻嘻笑着说。 舒娅静静凝视了我几秒钟,一笑:“我倒真想见见你的好些朋友。” “那就先叫上两个?”我笑着,与家里联系。夏洁开始不想来,但听说我认识一个新朋友,是个孩子在酒吧玩,她马上同意与张丹一块来。 舒娅一直以为我开玩笑,她觉得有朋友是真,但果然一下来两位,她大吃一惊。我笑着说:“等会来你得配合一下,不然破坏了我们的关系,别怪我将你与李刚的事搅黄。” 我向夏洁和张丹招招手。远远地看见夏洁她们过来,舒娅叹道:“她们真的很漂亮。” “我能找不漂亮的孩子?” 听我的话,舒娅还是不相信地看看我,又看着走来的两个如似玉的孩子不相信都是我朋友。 那时夏洁在张琼下属另一极司工作,因为怕两人在一极司不方便,所以我与夏洁分开。张丹则在某部的一个研究机构工作,算是较清闲那类吧。 我给夏洁、张丹和舒娅彼此做了介绍。夏洁和张丹一左一右坐到我身边。细看夏洁似乎比舒娅还是要漂亮端庄秀气些。看夏洁和张丹对我的态度,舒娅现在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了,似乎我所有话都是真的了。 我笑着说:“舒娅想做我朋友,我说我有两个了,她不相信,我只好叫你们来认识认识。” 我和夏洁、张丹一般在外面是很少承认这种关系的,现在见我这麽说。两人当然笑着点点头。舒娅几乎不相信真会出现这样的事。虽然我说她追求我她心里有些不愉快,但毕竟我们说好互相配合的,她笑笑不语。她自己也弄糊涂了,而且我想她本能地认为象夏洁这样冰清玉洁的孩子都承认与另一个孩共有我,至少她想追求我是不跌份的。 我问夏洁:“刚才你们在家坐甚麽?” “做甚麽,我氦丹正与娇娇讲故事聊天呢。”夏洁笑着说。说实话,我看见夏洁迷人的笑容都赞,比起李刚来,我觉得心理平衡多了,顿时心情大悦。 张丹也偎紧我,与我柔柔地说她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我知道张丹和夏洁都是有外人尤其是在场比着看谁温柔体贴的。我看舒娅看着我们三人真有些发傻了。好久她才缓过来与我们聊天说笑。在我们三人温馨的气氛中,我觉得舒娅也受到感染,或许我感觉不对,我甚至觉得她有些羡慕我们的生活和那份温馨。 终于到了分手的时候,出了酒吧。我上前搂住舒娅,亲亲她头,这次舒娅没有拒绝。夏洁与张丹也向舒娅笑着道别。上车了,舒娅还看着我们,好象是做梦一样。说实话,经过了那晚夏洁与舒娅的对比,我似乎对舒娅顿时没有了过去的热情,也许天天在家看夏洁和张丹看惯了,没怎么觉得她们漂亮,出去与公认的漂亮孩相比,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守着两个宝。那晚回去,觉得比平时疯狂许多,拼命与夏洁,刺激舒坦得夏洁狂喊尖叫。我们确实很净这样疯狂了。 一天张桐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你甚麽时候得罪李刚了?” 我问怎麽回事。张桐笑着说:“倒也没有特别的事。前两天正好谈各部门的事,我想提议让你负责一个项目,我看李刚对你评价不高。只好放一段时间再说了。听说你总往国际部串门,记住言多必失。” 磁桐办公室出来,我有些恼火李刚,幸亏是与张琼有特殊关系的我,又幸亏我有这样一个还算不错的上级,换一个人不是得给整死啊。不过从李刚角度想想,我倒也真原谅他了,我要整死他好象更容易,所以反而对他没有了任何怨恨,何况他是舒娅的男友,随他去吧。 一天中午,舒娅又到李刚办公室看他,也许真该有事。我刚好与张涛路过,舒娅看见我脸竟腾地红了,但马上恢复自然,但即使这样,也阮刚看过正着。但李刚也不是一般人,他对我们笑笑,似乎甚麽也没看见,我当然知道他看见了,心里叹息,舒娅与李刚又该闹几天别扭了,我想很快离开。李刚竟叫住了我和张涛,他笑着说:“上次小娅来,多亏你们占位吃饭,今天有空我请你们中午一块用餐吧。” 我想避开所以推辞,张涛当然看我的了。我越找借口,李刚越热情,舒娅也笑着说:“走吧,一块吃饭,正好大家聊聊天。” 继续推辞反而显得不正常,只好与他们一块到办公楼附近一个酒楼用餐。吃饭过程还算正常,但我知道我与李刚接下仇了。好在我虽然过去有些对不住李刚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对得起他的,他爱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当时心理真的很平和。 我所负责的投资公司有一家是专门负责进出口的,当时正与国内几家代理公司合作,负责进口当时国内紧俏的彩电、冰箱和其他电器产品。 李刚请我和张涛吃饭时,我正联系一个一千万的订单。过去常规业务基本上是按照固定模式进行,我们接到订单后与国内销售代理公司签定合同,收取预收款和定金。公司内部我将订单交给国际部。一般因为进货时间和付款方式都比较固定,而且我们也知道组织各国产品需要的时间,也算是内部的一个惯例吧,所以签约后将订单转给国际部救他们与国外企业订单购货,不可否认在当时中国特定的情况下,许多大公司也都靠这种进口国内紧俏商品利用国内的强劲的需求来赚取利差。多数要获取进出口指标的批文。由于我们合作方的特殊背景所以批文没问题,产品销售的下家也没问题,原则上国外购买产品也没问题。是公司虽不赚大钱但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问题来了。一天,张桐将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与XX公司最近这单业务可能会出些问题。” 我一惊,问:“怎麽回事?” “我们可能不能按时到港货物。” “时间富富有余,我是按常规执行的。” 张桐似有隐衷,想想说:“常规应该是。但这是商业甚麽都有特殊的。我已与李刚碰过头,他明确告诉我这批货物需要推迟一个月以后才能到岸。” “为甚麽?”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个人差错问题,而是公司违约意味着支付近一百万的违约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样,我是真为经济损失着急。 “提供我们公司产品的公司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我们来过涵,告知以后所有公司到货时间因运输等问题原则上要推迟30天,采取一单时间随时一传真。这个情况曾经汇报过张总,我看过国际部给张总的报告。” “国际部在我签约前应该告诉我的。”我有些生气了。 “国际部说了,你签约前并没有走常规与他们会签的程序,而是自己决定签的,他们也是十天前检查合同发现了你这单的情况。他们也尽力与外商谈过,最多能提前10天,但也得25天到货。” 我说怎麽这单业务转给国际部的另一位业务员做而不是一直与我合作的叶强做。叶强发现这个合同肯定会马上告诉我,我至少还有时间挽救,现在时间已经阑及了,关键按程序确实是我太想当然了,而没有及时与国际部联系。我觉得被人涮了而且肯定是李刚做的手脚但疏忽在我,真怪不了他。现在我依然感谢李刚当时给我的这次教训使我以后无论做甚麽都不敢大意。但当时心情可并没有那麽愉快,更不会如此想。毕竟李刚也不是纯粹的公事公办。他这不是那着公司的损失来赶我走。 张桐见我不语,只好宽慰:“你暂时先不管这单,我让张涛来负责,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吧。” 我对张桐说:“我想休息两天。” 张桐说:“行,休息两天。下星期一上班吧。” 我现在依稀记得当时真的对李刚没有任何怨言,如果自己作得很好,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是要真正反思以下自己的工作和做事的方式。 晚上,夏洁和张琼几乎前后脚回家。看见她们我知道都该知道我的事了。坐下后,夏洁看看我似乎没有甚麽变化才上楼换衣。张琼坐下。我看着她说:“对不起,单子做砸啦。”我真心觉得这事做得太差,说实话对自己的能力都有了一丝怀疑。 张琼看看我,安慰:“我已与国内几家企业老总通过电话,希望能够将合同交货期限作些调整。也许会没事的,即使公司有些损失就算是交学费吧。” “损失是一方面,我主要觉得这件事做得让我窝心。” “你刚受这麽点挫折就受不了啦,那你以后怎麽做更大的事业?”张琼看着我说。“我在乎损失多少钱,也在乎所有人对你的评价,但我更在乎你的心态,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失。如果你因此对自己失去信心,甚至消沉,那才是我最痛心的。” “我不会因这件事对自己失去信心,更不会消沉,只是心里总还是有点难受。” “你下次不会不听我的话了吧?”张琼象小姑娘一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甚麽时间不听你话啊?”我看着她问。 “跟你开玩笑,只是希望你高兴些。”张琼笑着说。同时声音放低,笑着:“至少在上从来就是我听你的。” 我看看张琼,笑笑。她很少开这种玩笑的,看来真的是想让我高兴。 张琼含笑说:“我从小看你长大,我知道你想甚麽,你有甚麽样的能力。”她沉吟了一下:“其实你并不适应做这些具体工作,或许宏观上你把握能力更强些。” 这时夏洁洗完更衣下楼,她看见我与张琼说笑,知道我没事了。她对张琼笑笑,然后偎到我怀里,静静听我们说话。张琼淡淡一笑,舒口气起身,说:“我该走了。公司经理们聚会便谈谈工作。” “张姨,你不吃饭了走?”在家里,夏洁也不叫张总的。 张琼笑笑说:“不了,我不去,他们也不会用材。” 张琼走后,夏洁吻吻我,抚摸着我的脸问:“你没事吧?” “这不挺好吗?” “那就好,一件事没做好下次再做好就是了。” 我对夏洁说:“以后如果中午没事的话,可以到我那里我们一起用材。”我不想与李刚斗,无论怎样李刚都没斗过我的,因为我有张琼。我觉得我胜利又能怎样,而且有点胜之不武,我们从来就不是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和业绩来斗,我觉得对李刚不公平,更主要的我觉得这对公司没任何好处。也许李刚知道我有友,他知道我其实真的没有对舒娅有任何企图,他也就会与我平安共处了。 “你不是从不允许我到你公司吗?” “你不去别的孩子有想可不怪我啊。”我笑着说,当然不便讲出真实想。 “你敢。”夏洁撒娇地打我一下。“其实我真的一直想到你公司去看看,中午可以与你在一起。” 当我再次到办公室时,觉得生活也没甚麽变化,但多少还是有些异样。张涛悄悄告诉我,公司关于我这单业务算是解决了,但还是发了一个处罚通知。我觉得张琼这样做是对的。我问怎麽处罚。张涛悄悄说:“取消全年的奖金,扣本月工资百分之三十。通报批评和警告。” 我说:“完全接受。” 张桐叫我到他办公室,将公司的通知告诉了我,并劝我放下包袱轻装上阵。见我并没有因通知给他出难题,他也很高兴。 出门正好碰到李刚,他抱歉地说:“真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也有一些失误的。让你一人受公司处罚了。” “跟你们没关系,完全是韦作没按程序做造成的。谢谢关心。”我笑着说。 李刚看得出我是真心的,他眼神中多少有些失落。为了公司,我不想跟他玩了。 过了两天,夏洁果然在中午到办公室找我。我觉得夏洁的到来比舒娅来公司更轰动。至少磁涛和叶强的眼神看得出他们羡慕得不得了。我真是觉得跟夏洁一比,公司的孩子没看了。 中午当然叫上张涛、叶强一起到外匆匆吃了过午餐,我毕竟不是部门经理,没找借口在中午短短的一小时里吃宴席。 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是让夏洁到公司。夏洁来公司三次后,我就感觉到李刚似乎增加了对我的敌意。也许公司对我处罚使李刚觉得我城府太深,以后是他在公司的一个劲敌,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换一个人,绝对没有我的心态和对事情的坦然态度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夏洁的到来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这是违背我本意的。李刚绝对是与孩子交往的高手,可以说他甚麽样的孩子没接触过,记得第一次看见夏洁,我觉得他几乎震惊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他清楚夏洁确实是一个绝对不会比舒娅差的孩子。现在该他的朋友跑到他办公室告诉他我的友来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种示威。想到这层,让我觉得很无奈。我当然工作上更谨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难躲过的。一天,与夏洁躺在上,聊天,夏洁说着公司的事突然想起甚麽,说:“今天中午,你们公司的李刚经理到我们公司谈事,中午请大家吃饭。” 我大吃一惊,我倒不担心夏洁被他抢走,我惊李刚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是与舒娅接触了几次,他就仿照着也来这麽一手,所谓请公司的人吃饭,由于夏洁他们公司有点我们家族澳洲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意思,但形式上业务我们公司是可以算夏洁所在公司总公司质的,总共也就五个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如果我笑笑了之,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毕竟那时年轻气盛,我心里那个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夏洁看着我:“你怎麽啦,不说话,样子好可怕。” 我静下心,不想让夏洁知道这些我认为无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及到舒娅,把没有的事反而弄复杂了,其实内心有了对舒娅继续接触的想,当然更不好对夏洁说更多了。我笑着说:“怎麽可怕?我只是奇怪罢了。他去你们公司干甚麽?” “李刚与我们公司经理关系不错的,他去很正常啊。不过,他过去真没去过公司。”夏洁说着,也奇怪。 “你怎麽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李刚自己在饭桌上说的,两人在留学时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许过去忌讳走得太密怕人说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搂着舒娅漂亮的身体在心里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会烦恼一阵了。 我确实烦恼,烦恼的是到底再约不约舒娅,甚至更进一步,我知道再进一步可能造成的后果。因为犹豫所以烦恼。 过了几天,与夏洁聊天她又提到李刚到他们公司了。夏洁总爱将每天的事絮絮叨叨告诉我,平时总嫌她烦,但也不好说太多,但好处是几乎每天干甚麽我都一目了然。夏洁说:“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经理只好让我作陪一块用餐。” 夏洁的话几乎让我跳了起来,我的朋友是去给甚麽人陪酒的。夏洁看着我小心地问:“怎麽啦?” “你要再去陪甚麽酒,你就不哟我这里了。”我真生气了,不是因为夏洁,而是李刚逼人太甚,也就是我,也就是夏洁,换一个人,换一个孩子还不把我友给搅黄了。 夏洁也许从来没见我这样,吓哭了辩解道:“我不想去的,经理让我去我想是你一个公司的,总不能让人觉得太过分就去了,就吃个饭。” “我知道你没干甚麽,你即使与别的男孩子出去约会我都相信你不会做甚麽,我还不至于如此不开通和不信任。就是他不行。” “你说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夏洁泪汪汪地看着我“可到底为甚麽?你肯定有甚麽事瞒着我。” “我上次那单业务为甚麽做砸,就是他捣的鬼。这个答案行了吧?” 夏洁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你为什没告诉我,告诉张姨啊?” “告诉你们有甚麽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对不起,对不起。”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笑了,我心里产生了迎接挑战的冲动,反而平静了下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主要还是自己没按规定办事。” “那至少也得处罚他们。”夏洁也平静下来,恨恨地说。她也知道我不在乎处罚那些钱,而是名誉问题。 “算了,睡觉吧。”我笑着说,“刚才我不对,不该对你发火的。” “知道就好。”夏洁紧紧搂住我,吻吻我说:“谁跟你过不去,他就是我的敌人。” 我回吻她道:“别乱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刚这样的人才。” 不久,正侯刚去日本出差,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李刚为公司业务忙呼我在后方打他友的主意不地道,但那时顾不得太多了。 我给舒娅打电话,我好净与她联系了,我觉得舒娅也渐渐忘了我们过去的交往或者说不敢继续交往,毕竟那是一种玩火的行为。舒娅想推辞,毕竟李刚刚走她就与我约会,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都觉得不妥。 我见她迟疑于是笑着说:“你怕甚麽?我又不是没有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娅嘻嘻笑了:“我怕你甚麽,我觉得见面怕你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说过我要追你吗?” 我笑着说:“不跟你说那麽多废话了,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感觉,约约你,否则下次你约我我还未必应允呢。晚上七点。”我告诉了她舒娅地点。也不给她机会解释或是否同意,然后说再见挂上电话。 我知道她会来的。我约会的酒楼不远处正好是过去给夏洁租的寓所,因为她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想无论如何要把舒娅带到房间去,干不干甚麽再说,但至少我们要单处呆一会儿。 七点。舒娅准时赶到。外企公司的孩子就这点好,她们一般不会因为矜持而迟到,可能是习惯吧。 坐下后,我看着打扮靓丽的舒娅,笑着说:“怎麽请你这麽难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两人说笑着,聊着,我们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感觉。顿时显得很融洽友好。 餐后,我们象过去样,我搂住她腰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楼下,我看看高楼笑着说:“夏洁租的楼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娅抬头看看楼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适上去,本来我也要告别了。就此分手吧。” 我笑着说:“实话告诉你,我们闹了点小别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们就看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激刺激她,让她知道没她我照样有人喜欢,不在说明她回心转意了,我马上与你走。” 舒娅摇摇头,笑道:“别说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愿做这种事。再见。” “不去算了。”我生气地抽出舒娅腰间的手,“怎麽请你帮个忙这麽费劲。” 舒娅似乎楞了一下,我头也不回的向楼门走去。听到身后脚步声,我知道舒娅跟来了。快到电梯口,舒娅在声后嚷:“让我去做恶人自己走那麽快干甚麽?” 我转过身,道:“怎麽又来了?” 两人进了电梯,舒娅笑道:“说好,就这一次,下次我绝不干这种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们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们恩恩爱爱,省得我跟着你紧张兮兮的。” 到了房间门口,舒娅笑着说:“你进去看看,如果夏洁在我再进去。” 我瞪她一眼,轻声说:“那象甚麽?久同时进去,装得跟约会似的。其实还应该亲热地搂着进去呢。看你那害怕的样子就免了吧。” 舒娅轻轻打我一下:“谁怕呀。” 夏洁当然不在,夏洁略略有些紧张,但还是假装参观了一下寓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始终不坐下,一幅随时走的样子,她笑着说:“得了,你的小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着说:“干吗回去这麽早长她威风?坐一会儿再走吧。”说着,我坐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以后怎麽相信你啊?”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礼貌训练,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笑着,“你怕甚麽呀,要不要我把大门开着你随时可以逃跑?” 舒娅脸一红,似乎我说中了她的想。我看着她:“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动你一跟手指头。好象跟我没见过似的。”我嘲讽地说。我确实没准备那晚动她。 舒娅坐在沙发上,笑道:“我知道你见多了。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坐在这里挺别扭的。” “有甚麽别扭,说明你心里太复杂了。”我笑笑,毕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两人说笑聊天,室内的音乐也许让她觉得安全了些。毕竟就两个人说话在静谧的室内太单调,音乐使她渐渐完全放松了,我们喝着饮料谈许多个人经历的有趣的事,当然她好奇我和夏洁、张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给她讲一些有趣的我们三人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晃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纯粹聊天,彼此感觉很好。 开门准备离开,她走出门外,我搂住她亲吻了她许久,她也许放心很快离开安全了许多,心里没准备,猛被我搂到怀里,她企图挣扎,但还是不象上次反应强烈,我也适可而止,算是一般礼貌拥抱接吻稍稍过了一点吧。 我锁门转身她还脸红地楞楞站在那里,我搂住她腰,她轻轻打我一下,道:“你骗我,夏洁根本没与你闹矛盾,看她上次对你那腻呼劲,只有你欺负她的,她那敢与你斗气啊?” 我笑笑:“我只是让你放心而已,真的想与你聊聊天,我说上楼来聊天你愿意吗?我确实不愿到甚麽酒吧,吵死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舒娅倒也不深究,她笑着说:“家里两个人聊天还不够啊?” “天天爱呀恨的,你以为两个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开谈啊,谁也不敢偏向。”我笑着说,“我真的很愿意与你聊天,两人没甚麽爱情之类的谈过没完,象朋友,很轻松。” 舒娅也许有同感吧,所有恋爱着的男没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着不语。 过了几天,我又约舒娅,卫计李刚走了这麽久,舒娅晚上一定很无聊寂寞,而且就她和李刚这样,平时来往太密切的朋友也不会太多,我当然不期求她会主动约我,她没太犹豫,同意了。 还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绝跟我上寓所的借口,所以饭后我提议到酒楼地下一层的酒吧坐坐。她笑着点头同意,我去过那个酒吧,吵死人,但很有气氛。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喝着聊着。为了交谈方便,本来坐得就不远最后只好贴在一起说话了。互相亲密靠近说话,偶尔我亲她嘴唇一下,她倒也不躲闪。或许是彼此靠得太近,说话太亲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精的效和音乐的催化,别说我阵阵冲动,她也有些迷离。终于我说:“太吵了,还是上楼安静聊聊天吧。”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了,毕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让她熟悉了场地和我循规地,至少心理上她没有安全上的障碍。 两人进门,她斜靠在沙发上,刚要笑着与我说话,突然看见了我的神态,她顿觉恐怖,确实我早忍不住了,我搂紧她亲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这更刺激了我,我手终于第一次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肌肤、。她低声嚷叫着,她不敢大声叫,但任何力量无阻止我了,终于,我进入了她体内,我只能说近一年没如此激动,我似乎觉得从来没有那样冲动疯狂,舒娅开始扭动着身体不配合,渐渐在我近似疯狂的中她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滚烫象盛开的朵,我很容易触到了心,她身体剧烈的震颤,本能地上下迎合我,她也早已忘记了一切,真的不知道我们迎合了多久,舒娅一次次因快感而引起的尖叫让我兴奋,我那时还从未听一个孩子如此兴奋情不自地打叫,即使与夏洁、张丹及其他孩子最狂热的时候也没见过兴奋快感刺激能使一个孩子如此。我不敢说比李刚强多少,但如此狂热,在他和舒娅之间肯定不会太多,至少我很少有,从舒娅身体的反应看,她更是经历了一次身体新的洗礼。 终于,我浑身松快一泻如注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被汗水笼罩了,全身湿漓漓的。舒娅缓过来,她羞辱地哭泣起来。我觉得她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行为,更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能那种狂荡的反应,我去扶她,她刷地给我一耳光。我顿觉满眼冒金星。定定神,说:“舒娅,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原谅。” 舒娅这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还着身体,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头发,推门离开。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被她身体本身吸引了,也许是那晚的感觉太刺激太难忘。我第二天给舒娅打电话,想道歉,刚说一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连续几天,只要听到是我的电话对方就挂了。我当然不能没完没了的打,只会起副作用,所以我有几天没打电话。一天下班后,我直接到舒娅的办公室。 舒娅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见我,她很平静,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里,我说:“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但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总不至于好象甚麽都没做,那是自欺欺人。理智些,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弥补我那时的真情体现。走吧。坐一晚也得有结果。” 舒娅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门她默默地关上灯锁上门。跟着我走,我们似乎没有说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请我吃饭的餐馆,既然坐到一起,我当然就没有必要太多说抱歉了。 “别这样一句话不说,好象我强迫你来似的。”我说道。我知道在怎麽说过分话也不会比那晚的行为更过分,也许这种真象朋友似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打破僵局。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竟做这种事。”舒娅含着哭腔终于开口。 “我仍然把你当成最喜欢的朋友。” 她又不吭声了。总算慢慢我问她答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走出餐厅,我搂住她腰,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确实,当经历了那晚的事情,这太小意思了。但当我说去寓所时,她激烈地反对:“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别再缠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坏我和李刚的感情,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只有他。我不想再说,也希望你以后别打电话,更不要来找我。我今天算是对你客气了。” “别给我来这套,甚麽叫对我客气了,你不一样高兴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样快乐得大叫大嚷的。我还真没见过在上象你那样真正快乐大叫的孩子。你能说是装出来的,何必违背自己的感觉瞎说呢。” 舒娅羞辱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爱去不去,我要真破坏你们感情,我直接就给李刚打电话告诉他我喜欢你,我们了,我要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我话中有话,舒娅最怕的就是李刚知道。她知道那样她和李刚真的完了。 舒娅顿时泪流满面。我温柔地给她擦泪,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走吧。” 舒娅默默抽泣着,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搂半推下走到寓所。进到房间,那晚她没有象前次激烈拒绝,当然也不会自己脱衣,在不算太激烈的反抗中,我脱光了她,当然,我们是在卧室的上。我依然激烈狂热,舒娅很快被的快感刺激,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唤。 余下的一周,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她会准时应约。第一次见她进房,我拉她进卧室她自己开始脱衣时,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说开始喜欢我们俩的带来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 在李刚从日本回来的前一晚,我约她。当她脱光自己回应我的亲吻抚摸时,她显得比平时主动许多,而且有些讨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果然,当我们再次疯狂做完爱后,她第一次主动趴在我身上吻我,说:“明天他回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抚弄着她,没说话。 她任我抚弄摩挲,特别柔贺说:“我求求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 我看着她,她眼睛里充满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刚回荔与她继续。虽然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点报复李刚的意思外,以后其实是我真的有些喜欢上舒娅了。但我明白,舒娅心里爱的始终是李刚,即使她与李刚分手,她内心深处也不愿意与我久处的。 “你不喜欢我们时的感觉?”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喜欢,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他,如果你心里多少还有些喜欢我,就请答应我,求求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欢,但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叹息道:“我尽量去做吧,舒娅,忘记我们这一切是很难的。”